冰镇薄荷摇摇七喜_.

手残写手。刚入大学,稍有闲暇。献丑写文

北念

生活似乎总是在夜里显得格外的自我,你看那外面一盏盏的灯光,背后藏了多少人的泪光

  

   挡不住小米和曾好的激动,四人吃了晚饭又满街乱逛。

    

    小米嚷嚷着要买姐妹装。陈念跟在后面看前面两个疯丫头的身影跑遍整条街。

    “念,你看这个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哎呀,你那个不行,难得逃离高中苦海,买那么素干嘛?是时候放飞自我啦!陈念,你看我这个!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都还行,你们看吧。”陈念应答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小米和曾好商量个不停,让人看着颇有些哭笑不得。几句对脱离高中生活庆幸的话语,对现下自我得到释放和解脱的感叹不时飘进路人耳里,引来感叹“哦,那个难忘的“时代”啊。”

      陈念轻叹一口气,心想“是啊,那个难忘的时代。是啊,过了高考,我们算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“陈念,你不去买买衣服或者买买别的吗?”站在陈念身旁的李想问。其实,他手上已经大包小包很多东西,基本来自于还在前面嚷嚷的两位购物狂人,心里吐槽怎么女生逛街这么拼命,又不是明天街就没了,东西就买不到了,自己真的不想再多拎几样东西了。但是,如果是陈念的东西的话。似乎。也还可以。

    “我?我就不了吧,我没什么缺的,也没什么想买的。”陈念摇头。

  “念,你这可不行啊。赶紧来。东西又不要咱们拎。难得咱毕业了,今天又带了个苦力来,怎么能辜负这天时地利人和呢?”曾好嬉闹,挽起陈念的手将她往前带,嘴上调侃着。又似乎话里有意无意的,想引起谁的关注。“哎,小米,快来,给陈念挑两件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又几番折腾,最后小米和曾好谁也没说服谁,闺蜜装没买到,衣服,包,化妆品倒是买了一堆。用他们的话叫,为展示自我时刻准备。李想吐槽,“你们这是要展示到七老八十吗?买这么多,一星期七天,一天一件也换不完啊。难不成你俩一星期还比别人多个三四天?哎,陈念,你买了什么吗,我没看你给我袋子什么的啊”看向陈念,女生却好像在走神。不太甘心没搭上话,少年又问“陈念?”

  “啊?”被提到的人这才回了神来。

  “看你手里有个袋子,买了什么吗,需要我帮你拎吗?”

  “一条裙子而已,不用了,谢谢。”陈念答完又低下头,继续自己的心思。刚刚在想,小北会不会也觉得这条裙子还可以。一条白色无袖连衣裙,只有些刺绣的图案,挺素。他,应该也会喜欢吧,拍张照片寄给他吧。舒一口气,他要是在旁亲眼看,该多好。

  见陈念短短几字便了结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起的话茬,有些失落,但又在意料之中。李想印象中陈念的话一直很少,可能部分是性格导致,部分是环境导致又有些结巴吧。平日里总是安安静静认认真真的。与见过的女生颇有些不同。陈念其实长的挺好看,不爱打扮,但却看起来干净的让人舒服。不爱攀谈,与那些八卦好事的女生不同,平日里话很少,虽是对大多人有些冷冷的,但在对自己——应该比和班里除了小米,曾好以外的人要稍微好点吧。只是。谁知道。考前的那些事情。似乎。陈念变了一些,又拉开了不少距离呢。少年有些丧气,但又很快给自己打气,不还在一个城市呢嘛,总还有机会的吧。

  “哎!我们再去前面那条街逛逛吧!”小米跑的最欢,在前面回过身向其余三个喊。

  “大姐,咱能不逛了吗?你是要买遍一条街吗?”李想实在无奈。

  “小米,要不咱今天不逛了吧,找个坐着的地方吧。走着实在脚疼。”而且,李想手上还拎那么多东西呢。  话语来自曾好——后半句话藏在了心理。喜欢一个人的心思好像总是偏袒又细致。

  

 “emmm那咱去唱歌吧!”

   ktv的嘈杂使陈念有些不适应,找了靠门的角落坐下。听歌是喜欢的,但是并不太爱唱歌。也有时候,听歌的目的并不在于听歌本身,又或是为了某种隔离——为获得片刻自我。

 

   小米和曾好自称麦霸二人组,霸者话筒唱个不停。从金典老歌唱到当红新歌;从中国流行到外国摇滚;会唱的整首飙歌,不会的也拼死跟着哼哼,支支吾吾墨迹完整首。唱嗨了还把话筒丢给李想强迫他唱了那么几首。

  “念,你怎么不唱?”“就是啊,唱一个呗。”“陈念,唱一个吗,你看我刚刚不都唱了。”

  “啊,我不太会唱的。”

  “哎呀随便唱唱吗,来不就是为了尽兴,开心最重要啦。”“就是,唱的好不好不重要啦。开心就好。”

  挡不住那几人兴致勃勃,陈念只得拿起话筒。小心的,轻轻地,唱了一首少年曾经弹过的,只为她弹的歌。

  

“那片笑声让我想起 我的那些花

在我生命每个角落 静静为我开着

……”

   

   [原文里小北有给陈念唱过《那些花儿》。个人非常喜欢电影里的《念想》和《fly》想挑个好地方用]



  唱的高兴了,小米和曾好又嚷嚷要几瓶酒助兴,壮胆。

  陈念不喜欢啤酒的味道,虽然只尝过那么一次。但是也多少喝了一些算陪小米她们。

   

   少年,或者说刚成年的他们,一直唱啊,笑啊,闹啊。到凌晨也不愿结束。


   出ktv已经很迟很迟,凌晨三四点。小米喝的迷迷糊糊,还嚷着三四点正好去看升旗。曾好意识还算清醒,勉强和陈念一起搀扶着小米。


   李想把三人送到合租的小屋已经很迟,天边开始泛起白光。唯一正常的陈念送他到门口。当是凭酒劲壮了胆,他鼓起勇气向她问……



   十日没收到陈念来信的北野,在第十一日的早上收到了来信。

  

   嘴角不自觉上扬。这些时日莫名焦虑绪也瞬间被这一封小小的却意义非凡的信冲散。

  “哟,来信了?”君肆调侃到

  “瞧你这点出息,才一封信就笑成这样。白白我俩这日日夜夜陪伴你的好基友受你这么些天冷脸。”南源也来帮腔。

  “我哪有?”北野轻笑

  “嘿哟,还没有?!”南源在后勒住北野脖子,朝君肆示意。少年们在灰暗的房间里嬉笑,打闹。少数的阳光悄悄穿过窗台洒落一地欢快。

   

   信里说,她很好。北野笑

 

   她回答,她等他。李想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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